看完《秦腔》和《白鹿原 》之后就一直想听听秦腔的味道,想看看它为什么能让作品中那么多老人痴情。今天终于遇到了。
《艺术人生》回顾采访陈忠实的一期节目开场前,一众中年、老年的关中汉子或站或坐或卧,神采飞扬,握着粗陋的木头乐器(包括一张长板凳),扯嗓子吼着陈忠实为人艺话剧《白鹿原》[1 2]写的老腔唱词:
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,似乎没有什么技法,但能让人感觉到黄土和辣子的朴实、倔强的香味,直楞楞、扑拉拉地吹面而来。
高桌子底板凳都是木头,
太阳圆月亮弯都在天上,
男人笑女人哭都在炕上。
男人下了田,女人做了饭,
男人下了种,女人生了产。
娃娃一片片,都在原上转。
陈忠实说,听着秦腔喝老酒就是他的浪漫。这是风裹着黄土在原上狂奔的浪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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